イメージ_回归祖国的伟大进军
イメージ_回归祖国的伟大进军
イメージ_美元兑换
イメージ_回归祖国的伟大进军
POSTWOR OKINAWA
POSTWOR OKINAWA
okinawa1945

越过北纬27度线

movie_play

TIMELINE相关年表

1940
出生于東京・蒲田。
1959
就读于桑泽设计研究所夜间部。
1960
作为设计学校课程的一部分,每天都参加反对《日美安保条约修订》的包围国会大厦活动。
1962
毕业桑泽设计研究所夜间部后,成为自由职业新闻摄影师。
1963
呼吁冲绳回归祖国的第一次海上大会结束后,游行队伍从鹿儿岛返回东京时,从大井川到东京陪同采访。
1964
参加冲绳回归祖国的游行队伍(东京~与论)。还采访在北纬27度线上举办的海上大会。
1965
参加回归祖国协议会所主办的冲绳「第一次归还游行队伍」。途中,用相机捕捉在宜野座村汉那发生的美军将少女碾压致死事件。
1967
在12月,采访伊江岛的团结道场的奠基仪式时,和居民们一起被美军带到基地内。 随后,受到一名宪兵上校的审问。
1968
出版摄影集《冲绳的百万呐喊》
2015
出版《看得见战场的岛屿--冲绳—来自50年的采访记录》一书

STORY证言

证言人简历

新闻摄影师兼导演。冲绳正处于美国统治之下,被严格管制从日本本土出发入境冲绳的时代,来到冲绳而把冲绳的现况通过照片传达给日本本岛。
参加日本本岛和冲绳双方呼吁冲绳回归祖国的游行队伍和海上大会,并留下许多记录照片。从冲绳回归前到现在,50多年来持续采访报道冲绳。

了解安保斗争时代的冲绳

了解安保斗争时代的冲绳

1960年前后,出现了日美安保条约修订问题。那个时候每天都有来自日本全国各地的民众聚集在国会大厦周边。最好的学习就是去国会大厦,所以趁设计学校上课,去了国会大厦。那时,我第一次听说冲绳,还不了解详细情况。1954年,美国在比基尼环礁进行了氢弹试验,从新闻中得知(遭遇爆炸的)第五福龙丸的无线电工程师久保山爱吉先生,因为氢弹爆炸而遇难,我本来想去给他扫墓。

记得那是1963年5月初的报道。1963年4月28日本土方面和冲绳方面互相派出船只,在冲绳分割线北纬27度线的海上,举行了海上大会。报纸上刊登着带着冲绳方面托付的各种物品,开始前往东京游行的报道。从鹿儿岛出发,几天后到达福冈,然后去了大阪、名古屋和静冈,报纸上写着那个游行队伍会顺路去烧津的久保山爱吉的墓地。所以我在烧津前面的大井川桥头等着,认为如果加入到那个游行队伍就可以去他的墓地。我在大井川的桥头等着,那个游行队伍过来了,于是我做了自我介绍,请他们让我拍照,决定和游行队伍一起走。那个游行队伍,多的时候一天去十个地方,在各个十字路口一边宣讲一边游行。关于冲绳,在各地发表了演讲。有两个来自冲绳的青年参加,轮流讲了很多事情。他们说的内容令人惊讶。

加入游行队伍去参加海上大会

原本预计1964年从东京出发,沿日本海南下,前往冲绳游行,前一年游行队伍的团长(中泽HIROYA中野区议员)打电话跟我说,他将作为领导再参加游行,你也想去吗?我想一起同行,于是加入了游行队伍。4月28日从东京出发,花了110天,沿日本海南下,进入九州,在福冈曾与来自太平洋方面的游行人员汇合。在九州分为西海岸和东海岸游行,在鹿儿岛汇合后,一起乘船去了奄美大岛,奄美大岛、德之岛、冲永良部岛都进行了游行。然后还在与论岛进行了游行,之后参加了海上大会的前夜祭。于是本土方面在与论岛点燃了篝火,冲绳方面在边户岬点燃了篝火,为第二天的大会发出了信号。

第二天8月15日乘船去了北纬27度线的海上。因为冲绳被北纬27度线分割,我还以为会有绳索或者铁丝网呢,实际上什么都没有,双方的船只在波涛中穿梭往来,海上大会非常壮观。明白了北纬27度线是画在地图上的分界线,所以我想去冲绳。

在冲绳参加回归祖国游行队

前往美国统治下的冲绳

第二年1965年,这次定在4月28日举行海上大会。在本土方面是第三次游行,冲绳方面是第一次。前两次作为回归祖国协议会,也想与本土呼应实施,回归祖国协议会是个松散的团体,人们的想法各有不同,也有人害怕被美国民政府镇压,所以未能实现。第三次1965年的游行决定应由回归祖国协议会组织,这成了由回归祖国协议会组织的第一次游行。

1965年,美军开始攻打北越,冲绳完全成了越南战争的前线基地,为了采访冲绳,各报社都提交了入境申请。因为入境许可证就像是海外旅行时的签证,有很多人提交了这个申请。在当时的我看来,都是月刊杂志负责摄影版的摄影师和报社的报道摄影师等前辈,仅我认识的人就有15〜16人申请,但都没有得到批准。其中一人是我在设计学校时的老师,他等了一个月,去确认的时候我也跟着去了。他问接待员为什么要等一个多月,接待员问:“对不起,请问您是牧师吗?”我反问到:“如果是牧师的话会怎么样?”接待员说,这个时代,所有宗教的神职人员,还有教职员工、新闻工作者,这三种职业的人,从申请受理阶段就没有审查,而是直接塞进柜台下面的盒子里。即使等着也不会得到许可。根据这些信息,我以平面设计师身份提出申请,申请通过了。反正要去冲绳,如果随回归祖国游行一起走,可以走遍冲绳的每一个角落,所以我想跟着他们一起走,在游行队伍出发前两天到达了冲绳。从鹿儿岛出发开往冲绳的船大约在傍晚出发,第二天早上看到冲绳时,冲绳出身的人们兴奋不已。

抵达后,我通过了入境审查,但海关人员一看到我的相机包,就猛地关了门。脸色铁青颤抖地说:“带进来这么多相机”“你以为可以登陆冲绳吗”,我一个劲儿地找借口,他说:“你说的我知道了,但我不能让它过去。”我想:“这可麻烦了”于是又从头开始重复同样的话,海关人员说:“你说的我明白。就当没看见让你过去吧。”“但是打开背包拿出相机前,要仔细观察周围。”“注意有没有美国人和美军相关人员。”“拿出相机拍完你想拍的东西,马上收起来。”海关人员这么说着,就让我过关了。

和游行队伍一起从南部到北部

抵达冲绳的两天后,参加了游行队伍。我觉得和游行队伍在一起就放心了,从糸满的摩文仁出发,在第2天还是第3天进入那霸,第4天又从那霸出发了。现在的58号国道在当时叫做1号军用公路,也没有中间隔离带,一马平川,那是一条令人惊讶的宽阔道路。因为当初建设这条道路时,是考虑到基地的跑道无法使用时可以用作应急飞机跑道使用的。那天出发的时候,游行队伍的人说今天要替我保管相机,就拿走了相机,相机被放在宣传车上。当游行队伍开始行进时,美军卡车的车队大白天开着车灯,拉着警笛就开过来了。在擦身而过时,探头看美军卡车,卡车的车厢里坐着许多全副武装的美军士兵,后悔地说:“如果相机在手就能拍到了。”一起参加游行队伍的人告诉我说:“那是开往那霸军港的。”“从军港乘船开赴越南”。相机被拿走的那一天,“今天道路两侧一直都是基地”“到处都是基地,很危险,所以不可以拍照”被告知这样的理由,相机就被拿走了。让我感到非常遗憾,要是相机在手就好了。

用相机捕捉美军将少女碾压致死事件

游行队伍来到宜野座村汉那区的汉那小学,当30人的游行队伍正在休息吃午饭时,外面突然吵闹起来。老师们在议论发生了什么事,后来有人在找我,叫了我的名字,我回应了一声,有人招呼“发生事故,有个女孩当场死亡。”被招呼去现场,所以我跑着去了。到达现场,准备拍照时,被游行队伍的人拦住了,我以为我是被叫去拍照的,但是被阻止了,说“不行”。当我问为什么时,有人对我说:“如果拍了这样的现场照片”“你会没命的”。被碾压的女孩一动也不动。前年从冲绳人那里听说,当时冲绳的警察连搜查权都没有。所以我能理解没有那样的现场照片。在本土从冲绳的人那里听到这样的事情时,觉得很不合理,愤怒地说:“难道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吗?”大家都觉得“我们必须为冲绳做点什么”,但是,渐渐被身边的问题抹消,逐渐遗忘了,因为现场的照片无法传到本土。我想“一定要把它拍下来”。但是因为关系到我的生命,所以被游行队伍阻止了。我告诉游行队伍的人们:“即使以我的生命为代价,也应该拍下这个现场的照片。”游行队伍的负责人们说:“如果拍了那样的照片,这个游行队伍就会受到镇压。”“游行将无法继续下去。”如果这将成为游行队伍无法继续的诱因,我也觉得不好,就退了下来。

但是,案发现场站着的只有乘坐卡车的美军士兵,所以我再次要求拍照,那时冲绳的警察还没有来, 于是游行队伍的负责人们聚集在一起,商量了我拍照的事情,最终允许我拍摄,但前提条件是,绝对不要乱动。通常摄影师在拍摄的时候会到处走动,通过取景器寻找位置,尽管如此,还是被告知“绝对不要乱动”,传达条件的负责人说:“紧跟在我身后,从我身后拍”“关于位置、步数和距离”“你从后面告诉我,我会按照你说的做”“确定了拍照位置后,请等我的示意”一开始我并没有理解,但为了拍照,我照他说的做了。我确定了拍照位置,就说:“请在这里”,他们说:“在我示意之前不要拿出相机”等了一会儿,他说:“现在拍”,我拿出相机拍了一张。拍摄的另一个条件是把拍摄的胶卷马上交给回归祖国协议会,拍摄之后我想卷回相机的胶卷,看了一下相机的计数器,还能拍两张,所以拍下了被碾压女孩的爸爸和妈妈赶到现场时的照片。当妈妈赶到时,遗体已经被救护车运走了。我总共拍了三张照片,然后把胶卷卷回去,把它交给了回归祖国协议会。这个胶卷在那之后经过什么途径、怎么样了,在海上大会上是否交给了本土方面,我全然不知。游行队伍和村里的人们都来到了现场。因为女孩是村里的孩子,聚集在一起的人们堵塞了那条路,冲绳的警察来了,说:“往两边靠一下,把这条路让开”“因为这条路是与北部训练场相连的道路”“必须让美军车辆通过”刚刚发生了那种事,竟然还说出那样的话。但这不是冲绳警察的错,因为冲绳警察能做的只有那些。过了好久,美军救护车来了,用救护车把女孩的遗体带走。我们也必须继续向北纬27度线游行,在那里举行了一个小型集会,确认将包括牺牲的那个孩子的心情一并传达给本土方面,重新开始了游行。

当游行队伍开始行进的时候,游行队伍的人员告诉我,如果遗体被带到基地的话,去认领会非常麻烦。首先必须由受害者一方去认领,并且需要办理申请手续,“由于这样的原因给您添麻烦了,请允许我进入基地”之类的申请。我想,当场应该可以不交出遗体,但我明白了从日本分裂的含义。那时眼泪流了下来。

参加冲绳~本土间的海上大会

前往边户岬的途中,又听到了警笛声,一看是坦克轰然驶来,在1号军用公路的时候,相机曾被游行队伍拿走了,但这时相机在我手里,我想把游行队伍和坦克一起拍下来,横穿马路拍了照片。于是又重新开始上路,抵达边户岬。

在篝火大会上,看到与论岛方面的篝火,大家都很高兴。边户岬现在是整修完善的公园,但在当时是草原。在前夜祭结束后的集会上,三辆卡车并排当作舞台,参加回归祖国协议会各团体的代表们,在那个舞台上致辞。我表示也想致辞,于是得到许可,特许我讲了话。我讲了从摩文仁与游行队伍一起走过来的经历,在各个山村、村落受到欢迎,村民们以茶招待,在公民馆留宿、用餐,与大家交流的同时,看到冲绳人们的生活,觉得真是非常不易,象这样的人权问题是不应该被允许的,如果每位冲绳县人民都大声疾呼,形成大的浪潮,他们一定不得不允许冲绳回归祖国,大家要一起发声,直到回归那一天到来。讲到女孩就在眼前被美军车辆碾压的事件,观众们鸦雀无声。我一边想“这样的演讲不知是否可以”一边拼命地说。4月28日的海上大会后返回那覇休息,应该是5月1日的劳动节,回归祖国协议会要召开和平游行和海上大会的报告集会,一到会场,有个男士走过来,拿着报纸《赤旗》,给我看了一篇报道。报道内容是汉那小学前被碾压身亡的女童的事件,还刊出了现场照片。一位男士以一副要说“是你拍的照片吧”的样子,给我看那报纸。那之后我非常害怕,回东京之前的一周,我经常观察着周围,担心不知什么时候被抓,在那覇市内过得非常恐慌。之后也不敢出去拍照,只是各处去打打招呼,就回了东京。那是1965年。

在伊江岛发生的事情

采访伊江岛的现状

1967年第二次去了冲绳。上次去的目的是参加游行,所以虽然了解了许多冲绳的情况,但没能尽情地拍照片,1967年就想如果有机会再去一次冲绳。当时冲绳回归祖国运动在冲绳和本土都已如火如荼。我在冲绳参加游行时,本土有从东京出发的游行队伍,还有从北海道出发的游行队伍,总共四支游行队伍,开展了要求归还冲绳的运动。本土关心冲绳的人们也越来越多了,当时,运动已经扩展,我们还试图进一步扩大。需要更多更多能够呈现冲绳实际情况的照片,我想出版写真集,让全国人民看到更多的照片。我决定“一定要去伊江岛”。当时,伊江岛岛屿的63%都是基地。冲绳本岛也是这样,战后,居民从遣返营回来的时候,那覇也到处是美军基地,只有基地。伊江岛也是其中之一。真谢和西崎这两个村落,虽然没有美军基地的铁丝网,但也被作为基地使用。那里有居民居住,因为是他们自己的土地。我觉得要了解从事农业的人们的生活,应该去伊江岛,于是与他们取得了联系。他们说让我趁着12月6日团结道场的奠基仪式去,我满心期待去了伊江岛。到达伊江岛,从港口上岸往右转的地方,正是阿波根昌鸿先生经营的一家小店,我去那里打了个招呼。看到小店的尽头有一台双镜头反光照相机,我感到非常惊讶,问他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阿波根回答说“这是我的相机呀”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相机,他说“嬉野,这么不合理的事怎么可能被允许呢”“美军擅自建立基地,享受治外法权为所欲为”“世界上绝不会容忍这种事情,早晚有一天会受到审判”“为了到时候提出证据,我在拍照”阿波根先生真是个了不起的人。

在团结道场奠基仪式的现场

团结道场的奠基仪式,已拉起横幅开始准备了。来自那覇的参加者有团结道场的设计师一级建筑师水间平先生、还有我和摄影师知念聪先生。知念先生戴着琉球政府发的袖章,与琉球政府认可的摄影师一起,即使美军来了也不要紧,所以我心里非常踏实。有一种受到琉球政府保护的感觉。奠基仪式一开始我就拍了纪念照片。培土仪式一开始,美军好象也发现了这里出了什么事情。这对美军来说是个困扰,虽说团结道场的建设场地位于铁丝网外面,但也是美军禁止建设长久性建筑物的场所。总而言之,就是在占据岛屿63%的基地里面。在占据岛屿63%的基地中,美军从上方投下炸弹进行轰炸演习。因此有轰炸训练场。就在奠基仪式结束,正要培土时,嘉手纳(基地)来了一个12人的宪兵队。宪兵们把卡宾枪往身后一背,4人1组,分别抓住居民的手脚,像扔货物一样将居民扔进了卡车。伊江岛的人们没有做无谓的抵抗,也没有哄闹。“这是人啊,不是货物,快住手”我边说边按下快门拍下了这一情景。

将居民都装上车后,宪兵队围住了戴着琉球政府袖章的知念聪先生。先没收了知念先生的相机,我一看不好,将自己的相机藏进了草丛中,但还是被发现了。宪兵队向我走来,挂在肩上的相机被没收了,我被宪兵队打了一记上勾拳,美军没收了相机后,强行将胶卷曝光。肯定是打开相机、使胶卷不能再用后会还给我,但是我想把剩余的还没被破坏的胶卷救下来,于是抱着它蹲下来。

为了传播当天发生的事情

当时琉球新报、冲绳时代还有晚报都在。于是我请求阿波根先生,“请给两家报社打电话”“告诉他们伊江岛发生了这种不合理的事件”他问我说“为何要这么做?”我告诉他是为了将这种事情通知外面。他对我说,“你亲眼看到了这些所以由你打电话”“从本土来的女性通知他们也不会起任何作用”“由一直坚守在伊江岛的阿波根昌鸿先生告知非常重要”这样说服他,他打了电话。还联系了广播电台。以往即使美军胡作非为也会第二天以后才报道。但那天当天就将美军的非法行为传播得冲绳人尽皆知。

从冲绳到本土越过北纬27度线

美军方面发布的内容和冲绳人的协助

从伊江岛返回那覇,一看晚报,美军发布的新闻稿中我被点名通缉。新闻稿中全部是否定冲绳报道的内容,“虽然报道中提到伊江岛上农民和美军之间出现了一些琐碎的问题”“但那完全是无中生有,是错误报道" 并且发布说“但是那时农民带走了一个行为可疑的女性”我被美军点名通辑,颤抖得不能自已。非常害怕。虽是美军方面单方面的发布,但我觉得这成了危险的事情,因为不想给冲绳添麻烦,所以想办法脱身。冲绳的人们当中,他们也采取了合作体制,以防事态扩大。

从冲绳到本土越过北纬27度线

合作体制完善后,需要在那霸机场突破出入境管理这一关。向审查官员出示了入境许可书和机票,禁止出入境者的资料已经来了,审查官员将收到的资料和我的照片仔细进行了比对,明白了不应让我通过,于是抬起头来,我身后有十多位在冲绳无人不知的著名人物,在我身后站成一列横队跟了过来。审查官与那些人目光一碰,好象理解了要放我走的意思。如果放我走了,过后会被追究检查失误,所以工作人员一边核对文件一边考虑了一下。然后一边看着我身后的每个人的面容,审查官员好象理解了,一旦以后自己受到处分,他们会保护自己,最终放我过去了。那时真的非常害怕。逃离伊江岛之后一直被追缉,最后尤其恐怖。就在已登上飞机,即将起飞时,眼泪止不住流下来。在越过北纬27度线之前,如果美军要求,飞机是有返航的可能性的。担心这一点,在越过北纬27度线时禁不住流下了眼泪。自己遇到倒霉事才第一次意识到,我得以这样逃了出来,但冲绳的人们无处可逃。

阿波根昌鸿先生的对话与非暴力的教导

阿波根昌鸿先生的对话与非暴力的教导

阿波根先生是个很安静、说话也很沉稳的人。即使对美军士兵也是把他们当作人来面对。我觉得阿波根先生是非常了不起的人。因为把对方当作一个人来面对,所以即使受到不公正待遇,也将其理解为是作为军队受命而为的。因此,还会对擦身而过的士兵们打招呼,问道“你们还好吗?”这样被亲切地打招呼,美军士兵也会回答“OK”。接着肯定会问“爷爷奶奶怎么样啊?”这样一来美军士兵就会想起故乡的家人,会回到作为一个人的身份。他还会说些这样的话“与其在这种地方受苦,不如回去和家人团聚啊”。阿波根先生以这种方法对待美军士兵,是我连想都没有想到的,所以我觉得他“真是了不起的人”。

承认对方也是人这一事实,伊江岛人们的斗争能够引起大家的共鸣是非暴力的。特别是冲绳也有人练空手道,那是不用武器就可以战斗或防身的武术,但在美军士兵看来有时也害怕。所以阿波根先生贯彻绝对不要将手臂举过肩膀。去参加任何抗议的时候也是,正在干农活的居民收到什么通知时,大家一般都带着铁锹镰刀等跑过去,但阿波根先生坚决制止,“这样绝对不行,把这些东西放下再去”。所以伊江岛的斗争能够引起大家的共鸣,是为了守护住自己的农业而努力的,能够坚持贯彻这种想法的人非常了不起。

RELATED相关文章